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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东易日盛,做设计心中无剑

浏览数:26次 发布时间: 2017-10-26 16:00:53

“联姻”东易日盛,做设计心中无剑

邱德光设计机构对外宣布“联姻”东易日盛后的第7日,在邱德光常常拒绝别人来参观的台北办公室见到了邱德光本人。设计价值五个亿,广被行业热议,究其原因,我打算当面问问他。


小,确切说真的非常小,装修简朴,这个位于台北市区一栋普通写字楼里8层的办公室还真着实地令人意外。你很难把这个地方和全球华人设计圈里声名远扬的邱德光设计机构联系起来。20年前邱德光把公司搬来后就没有离开,尽管后来因为扩张又把同一层对面的另外一间办公室租了下来,但即使这样,比起所见过的很多知名的设计公司标配的大办公区豪华装修也是差别巨大。我笑问邱爷:是公司太小又不够豪华,才拒绝被人上门拜访吗?

“你看玻璃门上贴着的“欣邑设计装饰公司”的名牌,这是我30年前注册的,名中有一个『欣』字。你说这世界上的事情是不是早有安排。”谁能想到2005年邱德光遇到袁欣并12年间成为设计圈黄金cp,将邱德光设计机构推上了发展的高速轨道。

邱德光说自己喜欢被人管,在公司被合伙人袁欣管,回家被太太管。吃什么穿什么衣服,甚至打球买什么杆都是太太一手包办。公司挣了多少钱,什么最挣钱,他不知道。

我问他面对资本是否有恐惧?融资对赌协议里哪些让他有压力?是不是该退休了?设计公司有必要并购吗?3个亿你打算怎么花?十个问题下来,他居然回了我很多个“不知道”。

在会议室采访结束,他起身带我参观少有人能来参观的办公室。我走出了采访的会议室大门,他并没出来,而是随手把会议室的一道道玻璃门亲自推开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样走过这个通道的人会感觉更舒服,空间更加有通畅感。

他的办公室是这个小小办公空间里的一个独立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两把椅子,一个电话一台电脑,令人意外的是整齐的码在座上的不只是室内设计手稿,还有家具手稿。这就是我看到的邱德光办公室,真办公的地方。



以下为访谈实录:

戴蓓:面对资本,邱爷有过恐惧感吗?走这一步是被迫的?

邱德光: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我一直关注世界的变化。现在变化最快的IT产业,像苹果电脑一起来很多产业就挂了,下游产业是什么不知道,我庆幸自己不在这个行业里。设计行业也跟着这个变化慢半拍在走,到这个节骨点有人要找我们异业结合,而且和我们是互补,我是乐享其成,至于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但是我们必须要这么走,这是历史的必然选择。我十几年前进大陆做设计时就意识到,有一天不止是做高端设计师,我希望邱德光的设计是要走向千家万户的。

戴蓓:合作协议特别把“共好”加入条款,让冷冰冰的并购案充满了温度,这里的“共好”终极理想是什么?有什么意义?

邱德光:我们与合作对象是异业结合,我们占40%股份,合作方占60%,这并不表述说我们被吃掉了,我们是共赢。我们“结婚”的目的在哪里?创造美好的未来,这个美好的未来在哪里?就是我们缺一不可,他没有我不行,我没有他不行。我有了他变成他,他有了我变成我,所以我们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创造共赢,所以我们用了这个词。

我觉得这个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因为整个世界都在质变,很多产业都在合并,合并的目的在哪?就是创造更多的机会,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互补性,然后你才可以成就一件事情。就像我一样,我十几年前进入大陆,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成就今天的。我的理念是分工合作,给每一个人最大的空间。我只是一个品牌创立者,只是一个设计畅想者而已,剩下很多后面的细节,包括推广,包括如何接案子、如何和业主谈判,甚至收钱,这都不是我的强项,我根本不想管,我也不愿意管。客户到底签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我只要认真做设计就好。

戴蓓:您刚才说公司有多少钱都不知道,但此次融资了三个亿,你打算这一大笔钱要怎么花?

邱德光:我没想!在没有这三亿进项之前我都不知道公司到底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我要花多少钱,我从来不愁花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公司的员工也一样,公司的采购都是授权到底,只要把事情完成就好了,至于利润、在哪赚多少钱,会计比较清楚。我不想管这个事情,碰到数字比较头痛。人家说你怎么放心给年轻人来操控一切,包括收钱、业务所有的一切。因为我也不懂,我也不喜欢跟人家谈判,我也不喜欢跟人家谈钱的事情。所以我很少有烦恼。



我都让最懂的人来张罗我所有的事务,我只专心想一件事情,就是把设计做好,怎么样让设计不要一成不变。你知道设计师最怕就是你的设计就一招半式闯江湖,就是做一个样子,然后就十年前跟十年后都一个样,所以你仔细关注我的话,会发现我的变化是很大的,这是我的责任,我重点是放在这个方面,其他我都不想管,这是我的个性。

戴蓓:公司里是这样,回家也是这样吗?

邱德光:回家更菜。说出来就是很丢脸的事情,我穿的衣服,我吃的东西,回家以后家人的活动,甚至我喜欢打球的球具,买几号球杆,都是我老婆去买,因为她比我更厉害。

戴蓓:据我了解,这次邱德光设计机构和东易日盛的“联姻”是有对赌条款的,条款中的哪些內容是对邱爷比较有压力的?

邱德光:条款中最大的压力是在于增长,合作方期待三年利润年增长15%,其实压力不在我身上,是在袁欣身上。

我的压力在哪里?我的压力是必须要让公司的设计创意一直往前走,但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这个事情,我会激励员工怎样往这个方向创意。要去观察整个世界的脉动,客人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的美学标准,我一直都在关注这个事情,虽然我年纪那么大了,不过我的兴趣在这个地方。因为你如果没有往前走的话,你可能会被淘汰掉,那就太残酷了。

戴蓓:你经常会有这种被淘汰的紧张感吗?

邱德光:有。


你知道我跟年轻人之间事实上有很多代沟,但是我能走入他们的原因是我给他们更多空间发挥,然后他们提出他们的一些想法,可能会不切实际,会不太行,但是我会一起帮他们想办法。举个例子来讲我们的创意家具有一把叫罗汉拳功夫家具,那不是我的创意,是公司一位年轻人的想法,而且她不是学设计的,只是公司的买手。我鼓励发掘他们的特长,我和大家说现在要做一个创意的家具,每个人至少想一个创意出来,那个女生想了一个她从古书里面看到的罗汉打拳,我说你好有创意,我就用她的创意改了一下就变成我们的家具。我鼓励年轻人不必考虑可能性,把你的创意提出来,我来帮你落地,所以创意不是我一个人,是我们的团队。

戴蓓:今年在上海的家具展上看到,德光居已经从单品向系列演化,刚刚看你案头更多的是家具设计手稿,未来在家具设计板块是有什么规划?

邱德光:做“德光居”背后的原因是因为我在2009年做了上海星河湾,那时候是爆款。很多人都问样板间的家具去哪买。甚至后来很多厂商就复制我的家具卖,只要说这是“邱德光款”就很好卖,后来有人找到我说你们不如自己卖家具,就被“骗”了去开始做家具。其实卖家具跟做室内设计完全不一样,它是一个产业。然后不止是设计,还要采购、制造、行销、通路,但我除了设计之外其他几样我都不会。但我希望尝试做大,我们最大的弱项是没有通路,没有销售的渠道。

戴蓓:制造是我们自己做的吗?

邱德光:制造是我们自己做,工厂不一定是中国的工厂,意大利工厂我们也在谈。我们已经做了三年,但量一直冲不起来,一个家具顶多做几十件,所以制作成本一直下不来,这次合作我期待东易日盛能够帮我们普及到中国市场。

戴蓓:我们看到这几年设计并购案很多在中国发生,设计并购案为什么只发生在中国?过去是风格学欧美,未来是模式看中国?

邱德光:这十年,中国的变化太不可思议了,全世界最大市场在中国,大家都希望在中国占有市场,近十年我们的设计公司在进入内地之后,十多年时间能成为一个知名品牌,这是全世界其他地方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们很幸运刚好在这个时候踏上这条船,这次“联姻”也是,再早十年不可能,晚了十年可能优势不能被凸显出来。现在设计师想在中国内地变成一个品牌其实越来越困难。

如何成为一个品牌,必须要有独到的设计力,独到的区隔性,你才可能被关注,如果你的设计风格跟很多人都很像的话机会是没有的。我们刚好是填补了这个空缺,所以被关注到,但我们还一直往前走。归根到底就是中国崛起了。

戴蓓:邱德光设计公司是怎么成为品牌的?

邱德光:在55岁之前,我在台湾做设计,那时候我已经做了20几年设计了。我走的路完全是照学校教我的方式,完全是那种体、制出来。我做的风格跟很多人都很像,基本上是你看不出是谁设计的。我踏进内地做第一个案子的时候,如果还是用台湾做事情的方式,我恐怕也没有机会今天坐在这边跟你谈事情。

第一个是要去占有市场,让自己被看到你才有机会做自己。在七八年前我们成立邱德光设计品牌之后,我们做了不少奢华品牌的案子,然后慢慢做自己,我做自己的方向是还是可以做奢华的,我可以做艺术性一点,可以做时尚一点,可以做前沿一点,但是整个DNA还是一脉相承的我自己。

戴蓓:我理解这次“联姻”行为,不仅仅是融资,背后更是两个企业在某种业务模式上的互补。但作为设计公司,模式对发展有那么重要吗?设计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不是设计本身吗?

邱德光:市场不止只有喜欢中式和简约的业主,什么样的业主都有,你能够把什么样的业主都能够变成你的客户的话,你的本事就更大,我是这么想的。

戴蓓:所以其实你很想把设计公司规模做大?

邱德光:我希望我的品牌能够让普遍的消费者喜欢,我不想被定义为我只能做豪宅,我不想限定只能做少数风格的设计。我风格是多变的,多变是被逼出来的。

当年在大陆接星河湾的案子,老板说要做六个样板间,在做星河湾之前我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要做六个样板间?在台湾只要做一个样板间就够了,但现在要做六个,我不能六个都做一个风格,我必须要让所有来看我的样板间的人都会喜欢,我不只是让喜欢阿玛尼的消费者喜欢,而是让喜欢香奈儿芬迪等等所有的也喜欢,帮业主赚钱,他才会再找你,我是这样去考量事情的,所以我做了很大的转变,做带有艺术性的,带简约的风格,甚至中式的风格。

2006年,从星河湾的六个样板间开始做了大转变,2009年我们做的上海星河湾更受欢迎,我们在内地市场就是这样把品牌建立起来的,后来甚至很多设计师抄我的案子在过活。

全发酵的大概有将近五六年的时间,2005年到2010年这段时间。我们接了星河湾之后就已经让整个中国大陆豪宅市场疯掉,怎么有这种风格出来,又不是传统的美式,又不是传统的巴洛克,而且看起来很甜蜜又很时尚。那几年也是所有内地的家居产业最蓬勃发展的时期,铺天盖地都在卖新装饰主义的家具。

戴蓓:就是后来被定义的“新装饰主义”?

邱德光:这个风格的叫法不是我取的,不是特别准确的叫法。是媒体采访我,问什么风格?我说这是ARTDECO,其实在欧美风起云涌,后来文章里翻译出来写的新装饰主义。事实上我们已经不是ARTDECO风,我们加简约时尚进去。

戴蓓:邱爷是40年的设计老兵,55岁时才“红”,“红得晚”这件事你的真实心路历程是什么?

邱德光:设计师是需要经验积累的职业,燥进不来,所以成名多数晚。台湾是不易浮夸的社会,而我进入大陆恰好是一个“镀金时代”,所以那时土豪多,台湾土豪少,所以在台湾红不起来。

我在25岁之前在台湾做的是简约风格,那时候我还没有做豪宅。和很多年轻设计师一样,我们能够活下来就好了。台湾本地的有钱人比较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很多案子做出来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想象的东西,一个案子做完赚了钱就结束了,要把自己的设计立意完全表达是很困难的。但当我去了北京,我发现不能这么做。进北京之后我不想做私宅,因为私宅的客户要花很长时间画图,你就没办法做工程。要想生存不能靠设计费活着,要包工程赚工程的费用。但当一个设计师包工程他已经不是设计师了,他变成了承包商,想的是怎样让案子赚到钱,而设计师会考虑怎样省钱。

我不会施工,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价,也不知道怎么和公关打交道。我到了内地就打定了主意只做设计。开始定的设计费就是一平米1200,当时台湾才一平米800,人家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我有点想退休,因为做了台北最有名的一个案子,后来我做了很多私宅也赚了很多钱,想退休。我做信义之星那时候名气还蛮大的,做完之后就很多人来找我,包括大陆的开发商,我在台湾就根本不知道他们好坏,然后遇到了袁欣,他说你不要着急说不做,我来帮你,我来当你的经纪人。我说好,你接,但你要保证能赚到钱。他说你要知道我们内地开发商良莠不齐,你要知道应该和哪些人打交道。从那时候开始到现在,他从我的经纪人变成合伙人。历程就是这个样子。

戴蓓:有句话说“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邱袁”合伙12年,据说名下无共同持有公司,你们靠什么维系“感情”?

邱德光:曾经我太太和很多朋友问袁欣是谁,你怎么那么相信他?他是台湾人吗?我说他不是,他是我第一个大陆业主,他现在变成我的合伙人了。那你为什么相信他?我说不相信他能相信谁?我在大陆一个人都不认识。

这个行业大陆还没有开放,台湾公司接大陆的案子是有问题的,所以袁欣在北京成立了一家公司,是他独资,钱都打到这家公司的账户里。然后他该拿的拿,不该拿就给我,我不会去看明细在哪里,我现在也是这个原则。

我的责任是建立一个平台,这个平台让所有跟我做事的人有最大的发挥空间,而且不必什么都做。这句话说起来很冒险,但是我觉得是这样的,当我这个平台建立起来的时候,这个平台相对也是一个品牌。让别人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拜托他的时候,我谈的条件就很好,会有更多的空间做设计创意,有更多的资金让我的伙伴在创意上面不必考虑东考虑西。

采购上我从来不干涉他们买便宜了还是买贵了,只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让公司能够有盈利你就尽量去做,做到最好。我用这样的方法来管理公司,公司很多员工都跟我很久了,几乎没有离职的,因为他们做得很愉快,环顾整个中国市场的设计公司,像我们这样环境现在很少。

戴蓓:从你的经验来讲,如何选择合伙人,选合伙人的标准是什么?

邱德光:一定要互补,这是最重要的。就跟结婚一样,两个个性很不像的人可能会不长久,两人个性能够互相容忍的话,可以过一辈子。我觉得合伙人也一样,各司其职。拿我跟袁欣来讲,有一阵子因为我要成立德光居,外面就觉得邱德光不做室内了要做家具,是不要把袁欣甩掉,甚至有人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分手了,要不要我来当你经纪人?我和袁欣从来没有不在一起,只是因为袁欣在很多场合出现做很多事情我是不管的,他做事情我都支持他。

戴蓓:你们俩会有什么样的框架或是一种协定吗?你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管吧?

邱德光:约定就是说男主内女主外。我不管收钱,但是我也要给他一个设计费标准,比标准低的我不接,他就按照这个标准去做,给了他很大的弹性。

戴蓓:能详细透露一下你们的接活的标准吗,什么样的活是邱爷是肯定不接的?

邱德光:我们基本上十个有九个是不接的,房子的卖价低于五万是不接的,因为他没办法支撑我们的设计费,我们设计费目前从2500-3000元每平米不等。我们基本上在内地的设计费应该是最高之一。我们公司员工不多,主要创业在台湾,台湾这个公司不到30个人。北京跟上海的公司是后来陆陆续续才建构起来的,台湾才30个员工,我们只能以价质量,然后取得最高的利润比。城市范围是北上广沿海发达城市这类,三四线城市不接。我们主要战线放在开发商的样板房和会所,一些设计酒店,其他我们不接,这是我们的策略。

戴蓓:邱爷是不该退休了?什么时候退休?

邱德光:有人开玩笑说邱德光你是不应该退休了,站在这个位置上不让人讨厌吗?我觉得我只要健康许可的话,我会一直做下去,因为对我来讲我现在公司占用我的时间,用我的创意,其实不多。因为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在做,接业务我不做,谈判我也不做,收钱我也不做,我只画几个草图,丢给设计师他画完给我看,看完说OK,就往前走,这样很轻松的。大概十几二十年前这样是不可能的,我们画图画要好几天,然后背着去北京找业主。现在不用,传一个邮件给他就够了。

我们公司的团队里跟我最长的30年,还有20年、10年都有,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很稳定,他们都知道我要什么。应该说90%都是我看过,虽然有些设计我不看他们也是这么做的,我们是一个品牌,业主相信我们能够帮他们做好。像星河湾的老板,他交给我就全部不管,我做了他很多案子。他说,你不会做重复的东西,你会一直往前走,他从来不管我的设计,不管我自己才更紧张。

融资之后,我还是我,只专注做设计。所以如果我只做设计,只做创意,只做公司的创意的走向,你说有必要退休吗?我早就处于半退休状态了,早就这个样子了。

戴蓓:这是大概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状态?

邱德光:应该有三五年有了吧。

戴蓓:那其实是不是可以这样评价,合伙人制度的引进,对公司是一个非常好的一种推进作用。

邱德光:没错,设计师如果还是靠你一个人独撑大梁的话走不远的,不能成一个品牌。设计师要是没时间做创意,他的事业寿命就不会长,所以你可以看得出来很多设计师以前存在现在不见了。

戴蓓:您平常生活是什么状态?

邱德光:我的生活状态是,到大陆归袁欣管,回到家里归太太管。

戴蓓:那您希望自己被管吗?好像人是不太希望被管的。

邱德光:我喜欢被管。因为我很懒。因为我不想想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太罗嗦了就放弃了,同样的事情做很多,我就不做。有人说你不做钱收不到怎么办?收不到就收不到,又不会饿死,我再做新的案子就好了。我太太说你怎么会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之后你还睡得着觉?照样睡觉。

戴蓓:一直都是这样子吗?

邱德光:我一直都是这样子。我觉得只要不饿死,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不必纠结在那个情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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